刚同意弟弟全家来团聚,妻子负气离家:8人围坐等饭,凭什么
直到林晓萍把门摔上的那一刻,我才意识到,那个我们共同经营了二十年的家,已经有了两个主人。
直到林晓萍把门摔上的那一刻,我才意识到,那个我们共同经营了二十年的家,已经有了两个主人。
当我终于下定决心,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,我没有感到解脱,只有一种被掏空的茫然。林晓萍就坐在对面,那个我爱了十五年的女人,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。
四十多年后,当我孙女问我什么是爱情时,我首先想到的,不是和她奶奶相濡以沫的一辈子,而是在1975年那个冬夜,大车店邻床的被窝里,一个女孩悄悄投过来的那句:“你是哪里人?”
很多年后,当录像厅的卷帘门最后一次拉下,生锈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哀鸣,我才真正明白,林晓萍当年走进我那间昏暗小屋,想看的从来不是那些录像带。
她说,她总会想起那个夜晚,我挡在她身前时,那个并不宽阔的肩膀,是她整个青春里,唯一的一座山。
那是1985年的夏天,我十八岁,在镇上的高中念书,是我们村唯一一个快摸到大学门槛的“秀才”。那时候的农村娃,心里都憋着一股劲,想着考出去,吃上商品粮,再也不回这穷山沟。